河对岸,张辽冷眼旁观着这场屠杀。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冷漠和冷静,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。
“将军,要不要……”副将低声请示,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和不安。
张辽抬手制止:“不必。这是西凉人和乌桓的恩怨,我们看戏就好。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蔑和不屑,仿佛已经看透了这一切。
辽军铁骑静静伫立,看着西凉军将乌桓残兵屠戮殆尽。夕阳将战士们的影子拉得很长,鲜血渐渐渗入河岸的沙土中。整个战场一片狼藉,尸骸遍地。
当最后一名乌桓骑兵倒下,马铁这才抬头看向对岸。四目相对,隔河相望。张辽微微一笑,抱拳示意。马铁冷哼一声,却也没有进一步动作。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惕和敌意,仿佛随时准备应对辽军的进攻。
残阳如血,终于沉入地平线。夜幕降临,两支大军在额尔济纳河两岸安营扎寨,篝火星星点点。辽军营中,张辽擦拭着长刀,若有所思。
“将军,西凉军今日大胜,会不会……”副将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和不安。
张辽摇头:“马铁不傻,他不会贸然渡河。”说着望向对岸的火光,“经此一战,西凉军也元气大伤。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静和理智,仿佛已经看透了局势。
对岸的西凉大营,马铁独自坐在帐中,手中握着马休的遗物——一枚染血的玉佩。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悲伤和思念,仿佛在回忆着与弟弟的往事。
成宜掀帐而入:“少将军,我军已修整完毕,是否……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和不安。
“先不要与辽军决战。”马铁声音沙哑,“我军现在疲敝,需要修整几天。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,仿佛已经疲惫不堪。
夜风呜咽,额尔济纳河的水声依旧。两岸的军营渐渐安静,只有哨兵的身影在火光中晃动。这一战,乌桓主力全军覆没,西凉惨胜,而辽军……张辽站在河畔,望着漆黑的河水,轻声道:“这并州,就要起风了。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忧虑,仿佛已经预见到了未来的动荡。